2009-02-20

兄弟

  话说,昨晚忍着睡意听完了《兄弟》上部;实在不忍见兄友弟恭的两人走向那太过现实的生活,轻轻放弃了残存的一点读下部的欲望。就让我的印象逗留在他们的十五六岁,而不是迈进脏浊的未来。
  关于文革,我说过:第一次知道原来新中国的平头百姓都已经掌握了东厂的刑讯技术。觉得最恰当的评价就是苏妈说的:人怎么能这样狠毒啊?没有杀父之仇灭门之恨,没有胯下之辱掌掴之耻,他们怎么能做到那样的地步呢?直接将人杀了那也罢了!由此,我都更愿意相信“人之初性本恶”了。叹气,蠢蠢如我,怎能明白人心深深深几许。
  宋凡平。哦吔,这父亲这丈夫这人,放到哪个时代那都是一等一的父亲、丈夫、人!哦,那古代的筷子、那休息的胳膊、那誓守的诺言……为人当如宋凡平!
  李兰。呃,没什么特别想说的,对她坚定爱情的深深赞叹都湮没在对她七年未洗头发的想像中了……
  宋刚。也没什么要说的。因为我已经知道他将卖春药,被Orz了
  李光头。有话说,但是所有欲褒欲贬之词都及不上我的羡慕之情。我羡慕他能说会道有经济头脑。去铜铁匠那里借板车,去余拔牙那里借躺椅,两个不同的切入口,两番不同的说辞,哪里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该有的表现?让我这个幼稚的“望三人”徒有羡鱼情——结不来网,奈何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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